司机把他端详:“都过了青云大桥了,早市区啦。”见过坐错车,没见过这么迷糊的。
“不了,我坐错方向了。麻烦你,我回市区。”手在座位把手上攥到发白,宁奕看着车门在前关上。
耻骨相贴的地方,关泽脩也同样上了膛:“要不要?”一把被浸泡的嗓,低低的,一颤一颤搂着他笑。
“你去!”宁奕用半边无济于事地挡着男人,“我自己能洗。”
人在怀里溜溜的扭,就是不让碰,可关泽脩自有办法,在宁奕耳朵后那寸肤上连带,再的骨也被亲了,吻化了:“不动你,就帮你净。”
铿的,淋浴龙砸在瓷砖上,花像恶龙被砍断的脖里的血,哗哗溅得到都是。据说每个人意识的反应,都是心底最真实的反馈。坐错车或许有得挽救,大不了坐回来就好。那么他呢?上一个不应该的人,还能有机会回么?
宁奕看着自己在男人手里抬的东西,转过,将人怼到墙上:“靠!你故意的。”
蒸气很快盈满小小的浴室,神经松懈来,宁奕打了沐浴往上抹,泡沫了睛,刺辣辣痛,他伸手摸空了半天,对外喊:“关泽脩,递块巾给我。”
中指在比缎还的肤上绕了半圈,沿骨摸索到后,在中肌上抓了一把,都不用使劲,中指就送去了。哼声急促的从深被榨一缕,得像山巅的云雾,缬草上倒挂的,手指搅动着,随抠一黏答答的,顺着大肌肉的曲线,到地上,打着旋地卷。
,这车不是到城中新城的么?”宁奕问。
他们俩好了之后,有段时间日过得形影不离,哪怕是撒洗澡,关泽脩这个没羞没臊的都能找到理由和他一起。
回到公寓,宁奕摸钥匙认了认,客似的,有生疏的开了门。几十平的小屋,一望到,褪了鞋,宁奕直接就往床上扑,满鼻的灰尘呛得他难受,他忘了,自己已经有几个月没在这儿睡过一天了。
说不上来的舒服,酥酥的,宁奕被他搓圆扁,躲不开,双手支肘抻在光面瓷砖上,为他微微弓起的后背镀上一层釉面的光亮,关泽脩的手从后抱住他,过两肋,玩了一会儿他摇晃中绷来的腹肌,往,指尖划过腹沟的两缘,捉住趴趴的小东西。
一开始,关泽脩只说要替自己洗个,可脱了衣服,淅沥沥的往上上打湿,他又改主意,非要替自己搓背,双手沾满泡沫,在背脊上推油似的。
“这里是……”像从一个白日梦中惊醒,宁奕问。
幸好电挂了工资卡代扣,换过了床单,简单收拾一屋,宁奕从衣柜里随手抓了件T恤,了浴室。偏的温打在肤上,一个激灵,渐渐就舒服开了。
宁奕电般蹿了一,活了一样,要神:“别发,不动了。”他们浪费了一个大好的白天在床上,两条这会儿还在打颤,早折腾没劲了。
“哦,云杉大。”生怕小伙没明白,司机指着上山的指示牌,让他看,“你要不要车啊,我要返程啦。”
那笑声是黑胶碟上的纹槽,深深浅浅刻在脑里,只是想一想,就抖得不成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