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抬,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嗳。”
余夜昇像被怪迷惑心神,低去叼他嫣红的乳晕:“你这副样,接过多少客?”
夜莺一抖,突然僵,目光呆滞又有些哀怨,是被伤了心,又不懂辩解的傻模样:“你是我一个客。”他可怜地说。
夜莺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环抱余夜昇的肩膀,猫似的他汗湿的鬓角:“你不是……”他像与郎表白,同人诉衷,“同你,是我心甘愿……”
夜莺应是快承受不住了,红艳艳的檀,鱼一样的张开,却发不一声音。
可他偏要他说:“瞎讲,你楼那晚上剥得光,和别人在房间里什么?”
“……”他笑着扭腰,躲余夜昇心怀不轨的手,可还牢牢挂在余夜昇的后腰,任他发似的拱自己的。
天真听话的人,总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药。余夜昇想,留他在边当个养,未必不妥帖。
一块银元可以请上两客西餐,逛二十次公园,在百乐门舞厅的弹簧地板上搂一个漂亮的舞小一夜狐步华尔兹,却拿来换一个男人一晚上,何其大方。
余夜昇低吼,放纵地了。
余夜昇心里不痛快,停在夜莺深,动作慢来:“那我睡了你这么久,一个铜板都没花,岂不是白嫖?”
缎面的锦被上,浅浅留手臂掠过的痕迹,似一池被撩拨的月光。
事后,夜莺陪他躺了一会儿,披了一单薄的罩衫床,取来瓶倒,乖巧地伺候他洗。余夜昇眯,看他轻柔的手势,低顺的眉,真有几分像他新纳的姨太。
“要我……我……陪一个胖,说他……啊……他愿意花50块银元,睡我一晚上……”
夜莺一丝`不挂,躺在余夜昇的,咯咯咯笑。
“叫你犯!”狠狠一,夜莺便笑不了,面上扭曲着,细腰拱成一弯浮桥,向后扬长脖颈。
“叫哥……”从不吻别人,余夜昇搂着夜莺,没命地亲,“叫啊……”
“唔……”夜莺伸了手来勾他手臂,缠住了,就把脸埋在余夜昇臂弯,轻声嘶气,“是妈妈……啊……妈妈……要我和……啊……别……”
余夜昇脑袋里嗡嗡炸开,炭火在腹中烧:“小妖……”黏哒哒的指来,他又凶猛地攻去,每一都捣得极深极重,“没尝过男人,就学会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迷乱至极的无声,艳得好像一场定格的浮世`梦。
真是和别人有过,余夜昇突然抠夜莺湿的后`,搅动指作恶:“说,要你怎么样?”
哪怕明知他博同,余夜昇的心也被熨帖了。男人总是这样,喜风万种,喜不谙世事,喜贞洁烈女,更风小娘,最好是话本里守得一清白,只甘愿为伊衣带渐宽终不悔才好。
夜莺伺候他穿衣,先是亵,
夜莺不说话,搂他搂得越乎紧,仿佛余夜昇是他溺前抓住的一稻草:“啊……昇爷……昇爷……”低低的,余夜昇觉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疯。
于是他也学了男人家的贴:“改天让老六上街,扯两匹好的布料,给你裁几新衣裳。”
拖回帐中。
余夜昇将一力气都用在夜莺上,夜莺被他颠得整个人都开始哆嗦,面孔涨得血红,像是初次承,痛苦又快活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