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在行为方面有着很大的区别。男人,快来的快去的也快,比如二憨,在玉琴的阴里完了就躺了来,拿麻袋一角盖着睛歇气。女人,快来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刚结束和丈夫激烈的,转就跨坐在了王山上,死命着老公公满是烟味的,有滋有味。
儿媳妇那畅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听得一阵火焚。他扔了烟袋,一手一只乳房狠命搓着,脑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玉琴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四嘴唇两条滋溜滋溜你来我往,汗味烟味味还有淫的气味如同最猛烈的药,的公公和儿媳妇两人罢不能,似乎要把对方的才肯罢休。
二憨也快了,他的动作空前剧烈起来,耳鼻心似乎全都失效了,无论是玉琴的声还是王山的跐溜声还是两剧烈撞击的啪啪声一概听不见,天地间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阳在玉琴生里辣辣腻蠕动的快。蓦地,二憨一声沉闷痛苦的嘶吼,整个人狠狠压了上去,腰的撞击急剧减速却一比一更深。玉琴只觉像一座崩溃的堤坝,滔天的洪自山巅奔而,漫过她的大脑,漫过她的乳房,顺着间的洪奔腾而去,大脑一片漫金山的空白,只能觉到二憨的一接一在她的阴里奔涌着……
说着,她轻抬屁,伸手扶着公公的阳在自己的阴边,轻轻磨蹭着阴唇和阴:“真溜啊,都是二憨我来的。借着这溜劲儿使劲吧!”说着,玉琴一屁坐了去,用湿的阴吞了王山的阳。
王山早就脱去了,黑的阳贴着儿媳妇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着,随着玉琴的动作在两人纠缠在一起的阴间探探脑。玉琴的阴还残留着和二憨渗来的黏糊糊的,王山也不嫌脏,任由玉琴用蹭着自己的阴,黏糊糊的很。玉琴废了老大的劲才把从公公嘴里来,笑嘻嘻地:“别亲了,还不我了?”
淫从玉琴两间飞溅而,沾湿了两人的阴,阴黑了的麻袋,顺着二憨的阴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来,起搂住公公的脖,手指细细摸索着公公嘴唇上的牙印,甜腻腻地笑:“真疼呀?来来,给你止止痛……”说着就亲了上去。
玉琴跨坐在公公上,仰着眯着,小支着地,一上一,轻轻套着王山的阳,受公公的阳填满阴的充实。王山双手交叉抱着儿媳妇的腰,两手一左一右着儿媳妇的屁,嘴里噙着她的。上年纪的王山不像儿二憨那样急于在玉琴阴里,平常他最喜像这样抱着玉琴。玉琴的小腹很白很,随着她的套,雪白的小肚在他黝黑松弛的腹不断磨蹭着,这种亲密的接比玉琴阴的香辣带来的快更容易让他飘飘仙。这让他想起了老伙计家那个香艳的夜晚,那一夜,老伙计被他灌醉呼呼大睡,他先是钻了老伙计媳妇的被窝,用壮的和硕健的阳把老伙计风韵
王山也不说话,两手搂着儿媳妇的脸,嘴里着她一只,边咂边狠狠瞪着儿媳妇红的脸。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你行了吧,儿媳妇公公!”
二憨终于最后一,整个人慢慢从玉琴白花花的上落来。渐渐疲的阳一离开玉琴的阴,白的就从两湿漉漉腻腻的粉红阴唇间落来,那是男人的和女人的淫的混合,落在麻袋上不凝不散,显之极。玉琴也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堵着,发不声音,抱着王山脑袋的手却松开了,直直地落了来,拍打起一片尘土。
王山蓦地直起,唇间全是儿媳妇的。玉琴刚才的时候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几乎掉泪。他愤愤地了把脸,骂了一句:“疼死老了。”
被二憨猛烈地着的玉琴快了,乳房纹般一圈圈漾,两间的酸腻酥麻畅快顺着腰杆蔓延至全,嗓早呻地失了声,脚趾紧紧并起,大上的白肉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的发,淡粉的乳晕收缩一圈紧密的小疙瘩,乳尖更起,到了极。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住,死死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帮我一把……使劲……我快来了……快……等二憨完了……我让你比他更……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