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可你看起来,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我还在讲话呢,怎么会死?”她对上小男孩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忍不住又说:“你的睛好漂亮,看着你的睛,我的心就会被泼,哗啦啦的。”
还直往心里。
“你死了吗?”小男孩问。
他说:“你没见过她,怎么知她是什么样的人?”
“看别人的时候,我的命也会有疼。”他也说,然后小手指着自己的,“那个时候,我的火会很快到这里。心会特别困难。”
“哦,有像死了一样。”他靠过去,凑近她,准备伸手,但怕再被她“电”到,所以把脸凑过去,受她微弱的呼。
白栀疲惫的闭上睛,呼得很慢,很累。
“困难?”
“你的手也有一电。”她把掌心在自己的衣服上搓了搓。
真奇怪!
“嗯嗯。”她,指着自己小心脏的位置:“你不兴,我的命就会有疼。”
“因为没人会在乎我想说什么,也没人会愿意听我说话。”
“那她是什么样的人?”
“我看看你死了没有。”
的纯澈如一汪清澈的泉。
“我偷偷藏起来一直在等你回来给你。没找到她的时候,我来照顾你。”
“你的睛也好看。但最好看的是我要找的人的睛。”
小白栀从他上受到了好深好的悲伤和孤独,它们比湿的泥土还要能渗人心,让她小小的心脏疼起来。
白栀疲倦的哼一声来:“我只是睡着了。”
“为什么呢?”
没等到答案。
她看着前的人的睛,困惑的问:“你从来都这么不理人吗?”
她上比划着,最终将手定在自己的小肚上面,说:“我的火只会到这里,也许我不是一个会烧火的人。”
一只小手抚在天鸾鸟的尾羽上,为苍生,为生灵,为旁的小男孩,轻声祈祷。
她用手捂着心,“看见你伤心,我的心也变得很困难。”
为什么刚才碰到她的手,会觉得酥酥麻麻的。
奇怪。
“如果我也可以成为像她那样的人就好了。我想将凉国的民,都照顾好。”
小白栀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照顾人。我想,你要找的,一定很擅长照顾别人吧?”
他握住小白栀的手,又忽然放开,小眉皱起来:“你的手好电。”
然后从怀里掏一块小小的饼,放他的手心里。
疏星残月,断云微度。
“是什么样的,比你的睛还要漂亮吗?”
“嗯,要更漂亮。我怎么能和她比。”他的目光落得很远:“看着她的睛,就看不其它的东西了。你明白我说的吗?”
小小白栀一睁开睛,就看见他近在咫尺的脸,立刻笑了起来,“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