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过去的南岭,是一群中小型贵族构成的松散同盟,虽然名义上都是帝国人,但实际上理起来都是一团散沙。
“他们能收分成,而不是被我杀了,就该恩德了。”
“差不多得了。”尹恩觉得这些人显而易见有些极端了,但也没有办法,人类就这个样,归结底也是他人格魅力和惊世智慧与战绩犯的错吧,他不怪这些人。
这多少有……对此,巴敦侯爵这位南岭贵族的老大哥收到了不少贵族的哭诉信。
在这九天的宣传和沉淀中,尹恩于南岭的声望,基本可以说是人间真神。
协调至近乎完的地步――从山地矿区的采矿,再到炼,再到制造成品和贩卖,这一系列的生产链条都已经被尹恩掌握并优化。
更不用说,以尹恩如今的声望,再亲自手去对付那些小贵族,实在是有些掉分。
在过去,南岭的贵族绝不可能办到这种事,因为谁都是以自己方便为主,但在飞焰地的压力与尹恩的暴力统筹,他们不得不改变自己的生产模式,整个领地为整个南岭行省的生产服务。
如今尹恩的威望,就是有这么恐怖。甚至可以说,尹恩跑到瑙曼城来和巴敦侯爵聊天,其实也是有受不了威望和魅力过带来的后果了。
“尹恩,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啊?”对此,正在被尹恩着肩膀的巴敦侯爵将信封随意地摆在一边:“他们要联名向贵族厅起诉你的越权行为,说你侵犯了帝国贵族的自主权。”
斗争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敌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敌人和对比,才是保持威权的最佳方式。
而尹恩以战争淬炼他们,收回了本地中小型贵族的许多权利,甚至行夺走了他们的生产自由权――南岭需要他们生产什么,他们就必须生产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南岭计划经济。
什么!你居然敢质疑尹恩大人的决策?我瞧你有像是飞焰地间谍啊!
尹恩走到某地问,基本某地所有能动的人都会亲自过来呼迎接,不能动的让别人背也会过去,每个人都以碰尹恩为荣,尹恩微笑着和某人握手,他们能一个星期不洗手和其他人炫耀。
没有人不顺从――一个能呼唤天火,直播战斗击溃第四能级大的英雄,一个南岭当之无愧的铁腕执政者,新式战争的开创者……怎么,你不服气?
“但在我的手中,无论是军粮还是饮料,是军工无人机还是各种新式火炮……都将在现在的全面战争中大展光彩。”
还是先让南岭人民冷静
“你倒是收了凶。”巴敦侯爵评价:“我还以为你会和战争开始前一样杀一批人呢――这些人不杀几个就,就是得多杀杀。”
许多南岭贵族声泪俱,哭诉尹恩的可憎面目――他就是一个趁着帝国战争将所有权利汇聚在自己手中的独裁者,大人您千万不能被这个有绚丽外壳的恶骗了呀!
“您有太极端了。”尹恩摇摇:“战争开始之前是迫不得已,南岭保卫战已经结束,战线向西回推,留着这些贵族,让他们自己肆意妄为……领民自己就会会到,被我舒服,还是被那些小贵族舒服。”没有坏,自然就没有好,没有这些短视且刚愎自用的小贵族,尹恩怎么能在南岭居民面前刷自己的声望呢?
虽然听上去很不自由,但这就是更加先的生产模式。总不能在泰拉世界搞前工业原始市场经济吧?
大家实在是太服气了,以至于有些时候觉都有些放弃思考,甚至有些人基于理智向尹恩提了一些发展方面的问题,尹恩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思考了一准备认真回答,结果狂的人民差把那个提问的人揍一顿。
尹恩演讲,他们就呼。尹恩呼吁,他们就赞同,尹恩说南岭要怎么发展,所有人都定不移地执行。
“我今天午就发去西境,和帝国贵族厅厅长斯帕林伯爵见见面,他老人家肯定能理解我。”而着侯爵的肩膀,尹恩对于这些小贵族的哭诉毫不在意:“他们应该好好谢谢我帮他们赚钱――就以他们的生产模式,再过一百年也是小手工作坊,在帝国市场不可能有任何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