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一神相的屁:“货,放松一。”
“说完整。”
他本是想当没听见的,可碎梦空来的一只手似乎是威胁似的住了他的乳。
“人,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要奸你的。”
不过一个时辰,碎梦就掌握了神相的弱。
“不要……呃!要去了,不要!的时候不可以……啊!”
神相刚想张嘴反驳,碎梦刚好碰到,于是的话语就变成了破碎的呻。
神相又叫着了。
铁链依旧绑着他的手腕,只不过他能躺了,碎梦也就从后抱着他,把不知了几次的和什都在了他的里。
他的睛,问:“说话,大不大?”
神相想埋着不去,可碎梦又要戏他:“人,你怎么早早湿了,真是太了。”
神相当即:“啊……嗯,大……你的……很大。”
真是太羞耻了。
“不、不要……不许。啊,嗯……”神相试图阻止,可他的话对于碎梦来说只能是一种趣。
神相初尝人事,无论如何也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事,几乎是晕了又被醒,白皙的上满是淫靡的痕,青青紫紫的印记更是不在少数。
大鼓淫涌撒在上,碎梦也地低。他又暗骂一句,不顾此刻还是,抓着神相的腰狠狠起来。
神相闷哼,被的实在没法,嗫嚅着答:“嗯……”
碎梦听得这句,抓着人的细腰狠狠往一,直到心。
被打了屁,他又忙不迭地听话,尽放松了,可碎梦的过程依旧步履维艰。
神相只觉得深意更甚,双手被铁链吊着,挣扎间又是哗哗作响。
可是碎梦怎么会听他的话,的后裹得他更加了,每次都能带红的肉,然后又被残忍地带回去。
第一次,就这样实现了。
那什的瞬间,神相地当即没了理智,仰着脖如濒死的天鹅般,无声浪叫。
神相觉得疼,后来又转化成了,可他又不甘被如此侵犯。许多复杂的绪糅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矛盾极了。
神相有些崩溃,的后本就,此刻再一,他几乎是隔几就。
碎梦没,但神相的手心又红又麻,碎梦大概还是顾虑他的,垂眸轻轻啄了一他的嘴唇,手指同时没那隐蔽之。
“来……嗯、好……”
于是那大的什去了,里的媚肉讨好地裹上来,地碎梦发麻,低一声。
简直太了。碎梦想着,又加了一手指。
那本不该是这样使的,可之前碎梦舐乳首时,他能觉到那里分了。
他以为碎梦要松手,殊不知碎梦闻言,又抠挖了一他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