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彷彿失去知、酸麻一片,那說不的官卻是又漲又,宛若失禁一般、噴一又一清透。
錯亂的覺更令人崩潰得無以復加。
可這般激烈反應讓男人宛如來到極樂之境,嬌小的宮緊緊裹著、像無數小嘴服侍,套在韌帶處的宮神經質地箍緊,得他差點鎖不住關。
可惜現在的蛇神沒法察覺到他餡的窘迫。
須佐之男揚起自己都沒察覺的笑,然後毫無章法地往那嬌貴的宮內猛撞。
神將的每一次都是用力拽、又朝無力再嚴防死守的頸頂進去,如此往復,過燙的陰莖像是傳導了整個宮巢都變得滾燙、像是要著火似的。
「唔、太快......深——」
蛇神終於暴了語氣中的緒,茫然、失措,完全脫離他的掌控。
日漸西、鎏金的陽光透過紙門灑落,屋內越發昏暗了,但不足以影響神明的視線,可以瞧見平坦的肚上隱約可見的輪廓和來回送的幅度。
一雙獸目隱隱顯現在神明的金瞳眸中。
武神睨前的神蛇,白藕般的雙手舉過頂、屈辱地扯著被褥,俊的臉時而恍惚、時而痛澀悲鳴又極盡歡愉,逐漸迷醉沉淪的神。
那櫻的眸變得潰散迷濛,盈盈淚花在底打轉、微挑的尾通紅。呼不齊不順、抑制不住地急促起伏、張著換氣時讓紅潤的香輕吐在外而低落的涎,染濕了半臉直至脖頸。
蛇神早已沒了力氣迎合,全似乎像陷麻木癱軟的狀態,只剩那還孜孜不倦地噴。
須佐之男有些覺得自己欺人太甚。畸形的肉阜已經徹底成熟,蚌肉外翻開來變成糜爛熟紅的狀態,輕易一碾像溢淋漓香甜的熟桃。
隱秘的宮卻被陰莖的形狀、傻傻地包覆、任由發,不片刻就失守、,像天生就是用來滿足慾的肉套。
說是於心不忍,卻加速送,在不斷亢奮攣縮的肉徑中享受擠壓帶來的快,甚是責備地咬上酥軟的乳粒,才將灌蛇神的宮腔之中。
「唔、脹......」
內斂蓄的孕巢終是被灌溉了一番,被濃厚的給填充滿了。蛇神蔫紅的陰莖抖了些許薄,過半的、混合到方一片腥白狼藉的雌花上。
超越閾值的愛早已經超越肉體與神可以負擔程度,意識幾乎都不清楚了,過好久才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離。可即使脫離那種腦袋被慾燒灼得空白的狀態,體依然沒能擺脫餘的勒索。
睫輕顫,直覺告訴他最好離野獸遠點。八歧大蛇哆嗦著想從男人尚未完全消退脹意的肉刃上起,卻被生生地嵌了回去。
「啊啊——」
要不是自己乃神明之,強體健,真以為自己會兩一翻昏過去。
「再來一次。」須佐之男平述,不這無理取鬧有多麼不合理。
他第一次對蛇神提了要求、或者說某個對象,破天荒地將需求明確地表達了來,承認了最陰暗、壓抑的個人私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