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就代表撕破脸了,我是没关系,就是本家那边……”
“不……报警的话,不行……”
母亲嗫喏着。她的态度很奇怪,一直在抗拒着回老家这件事,确又不肯言明况。
其实应该不严重吧,听说父母结婚的时候受到了很大的阻碍,母亲该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对本金产生了什么心理阴影?来月没觉得有多严重,他不太喜这个叫尾花的女人,不过听刚才的话,就是回去吃吃玩玩,也算不了什么。
“那我就去喽?尾花小,我们什么时候发啊?”
“你和清阿姨不一样,很通达理嘛。OK,我想想,后天怎么样?我还有工作上的事要理,你也要收拾东西吧。”
女人很快离开,她说自己在朱酉的别馆住,就不留宿了。来月还以为这家人只是个普通的氏族,没想到产业还蛮丰富的,在好多城市都有别馆。
来月想要回房去放行李,母亲拉住他的衣角。
“……你会学校去。”
“咦?那样不就是妈妈要去老家啊?”
“妈妈不会去的,妈妈也不想去——但是,比起让你回去,还是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这么……”他想了想,挑选了一个合适的词语:“……害怕?”
母亲摇,“……我说不来。”
“真是的,妈妈要是真不想让我回去,就直说嘛。遮遮掩掩的,搞得我更好奇了耶。”
来月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
“听说本家那边很有钱,在当地是有名望的大族,这么一想,我还有激动啊。”
母亲从老家带过来的首饰盒,是用他从未了解过的古老工艺打造的,虽然那只是个空盒,却依旧华致地令人移不开睛。
说起来,这是不是可以见识到真正的少爷小们的生活啊。
“那,和妈妈约定好。”
母亲朝来月举起手,伸小拇指。
“不发生什么事,祭典结束后一定要回来。”
“妈妈好像小孩啊。”来月说,也伸小拇指勾上去:“好了好了,和妈妈约好了,不发生什么事,祭典结束后,我上就回来。”
一天以后,尾花小如约而至。
两个人坐飞机到第二都市机场,又转轨车到附近的车站,最后乘坐本家那边派来的轿车,到达了朱酉家。
屋里得要死,大家都不说话,帘后面的人也陷了沉默。我好歹算是客人吧,却连一杯茶也没有。来月有想回去了。
一秒,木质的拉门被人唰地打开。
像是要把整间房的气和压抑跑一样,有个气质朗的女走来。
低低的门害得她碰到脑袋,哎呦地痛呼,女人捂着被撞到的,两三步走到来月边。
“你们也太失礼了吧,别说来月是清阿姨的儿,就是普通的客人,也要端杯茶和心来啊。”她用手呼呼地扇着风:“这种天气还火炉,是不是想让人中暑啊?”
谁也没说话,帘前的侍女瞪了她一。帘后的人却心很好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