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丝……”
因为走大路可能会被蹲守的摄影迷拍到,因此他们从山后的小路去,穿过密密麻麻低矮的民居,就是连接速公路的外环快捷路了。
“怎么不能走,别小看我啊!”
“学?!”
尾花偏过去看他,离开祭坛前,他接了来净脸,褪去厚妆容的脸显得清秀丽,不过,比起清的柔,他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洒脱。
不——他最开始就是觉得有利可图,才愿意主动担任【犀姬代】一角吧。
自己的母亲,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光明磊落,父母也有这样阴暗的一面,对小孩来说,这是相当难以接受的事吧。
但愿、但愿丝还没有离开啊!
“什么?哦……你说我妈妈啊,那个,当然啦。”
总觉得桃绮的神有冰冷,来月作地移开视线,装作欣赏山旁的风景。
重要的是,我让她在山腰的公路旁边等我,说如果一晚上都没来的话,就说明我已经遇到了危险,她就直接回去把事告诉我母亲,然后报警……之类的。
来月想了想,还是认真地回答她了。
来月的语气相当无所谓。
桃绮明悟般地。
来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脱掉假发和外衣后,他上就只剩一件薄薄的襦袢,不便行走的草履被他踢掉,穿着白袜的脚不时被山路上的石硌的生疼。
“我吗?我等一吧,我要先去委员会那边述职才行。”
两个人开始沿着来时的路,往山上飞奔。
“几个叔叔阿姨本来就有各自的产业,朱酉家经营的事务也有相应的东会理。家主不仅要担任神职,理宗教上的事,还必须驻守本家,不能随意外,也不能随意支钱财。总的来说,是个弊大于利的职位。”
苛求她乖乖的牺牲什么的,自己和朱酉家的人其实也没区别。她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幸福,在那个当了正确的选择。
像是终于满足了那样,尾花长长地呼一气,再抬起脸来时,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种阴霾。
“丝?她怎么了 ?哦,对了,我好像是跟她说过,要来第二都市玩之类的。”
再者,以前的家主都是由【犀姬代】晋升而来,一般人对此唯恐避之不及,怎么可能还想要去担任家主呢。
“那种觉得父母都是圣人的想法才不正常吧?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有着弱,也不是说她就不我了,只是比起小孩,她更自己而已。”
询问的对象,当然是来月。
“不过,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站来继承家主呢?一般来说,这种大家族,不是都会为了这个职位争个你死我活吗?”
“是吗,这样我就放心了。”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这不是好的吗?人总要先着于自己的幸福才是。来月一派轻松地回答。
三人沿着石板路缓缓山。
既然这样就没办法了,来月说要先去医院检查一,再回朱酉家收拾行李,桃绮先陪他回去。两个人就站在路边叫租车。
来月也不禁惨叫起来。
呃,丝。
“不觉得幻灭吗?”
“你电视剧看太多了吧?”
“是这样啊。”
尾花难得笑来。
其实,尾花是想说,不觉得怨恨吗?
尾花突然问。
不过,他来这边的事,好像并没有跟几个人说过吧。
不过,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手的钱让他心很好,一贯怕疼怕累的来月,竟然也没有多抱怨几句。
“惨、惨了……”桃绮的表看上去快哭了:“她跟我说你有危险,所以……这些现在不重要。”
尾花则绕去另一边的车站,等待委员会的人派车来接应。
“多少有吧,不过,也没那么严重。”
“还能怎么办!我上回去找她!你还能走吗?要不然现在在这里等我?!”
“到这里打个车就好,尾花小和我们一起回朱酉家吗?”
听来月这样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钻角尖了。对清阿姨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桃绮的突然僵住了。
“现在怎么办啊?!”
她上的简易装甲被白面坊主的一击完全损毁,无法再次使用了,但来时的浴衣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也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因此只能维持着狼狈的姿态山。
“哎,学,说起来,你为什么会知我在这边的啊?”
“清的事,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桃绮因为担忧他的安危,亲自跑过来,来月是很兴。
桃绮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应该回去跟清阿姨个歉吧。
,早就让朱酉家累积起一笔不菲的财产。其中的四成也是很可观的,难怪来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协助尾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