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明羽在后院的廊台上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李如泽满脸泪痕，正把xia巴搁在琴凳上，shenzi摇摇yu坠，两tui却紧紧闭着，规矩地叠在屁guxia面。

        “主人……嗯嗯――”看到明羽的一瞬间，李如泽就皱着脸chou噎起来，胡乱扭动着腰肢，像是在摇着看不见的尾巴，“啊嗯……真的不行了，主人，我受不了了。”

        明羽倒了杯茶，走过去掐一掐她涨红的手臂：“如果真的受不了，你应该喊安全词。”

        李如泽一xiazi闭上了嘴，双唇抿了又抿，把呻yin闷在hou咙里。泪珠大颗大颗地从那双宝石似的yan里gun落，划过绯红的脸颊，在琴凳的pi面上留xiadiandianshui痕，明羽蹲xia来，若无其事地喝了koushui，欣赏画作般定定地看着她：“三十秒，倒数。”

        李如泽猛地chou紧了全shen的肌肉，数字脱kou而chu，伴随着委屈的嘤咛。明羽刚刚满意地站起shen，她的节奏却在chou泣之xia越来越快，等数过大半，几乎已经不能再jin行xia去。反复重来了几次，李如泽一次比一次数得更乱，最后只会黏黏糊糊地呆坐着呻yin，一个字也吐不chu来。明羽脸se一沉，关掉了daoju。

        “重新来，四十五。”明羽把杯zi放回桌上，给茶炉设好定时，壶中即刻传chu“滋滋”的轻响，手里的开关被再次anxia，李如泽惊叫着想要蜷起shenzi，却被麻绳无qing地拽回，“开始吧。”

        李如泽立刻调整呼xi，战战兢兢地匀速倒数，声音抖得不像话。壶里的shui已经泛起细密的小泡，李如泽努力睁开yan，紧盯着那只玻璃茶壶。茶叶在shui里沉浮，受到煎熬的却仿佛是自己，快ganguntang地涌动在整个xiati里，kua间连着双tui都酥麻得难以忍受。

        “20……啊啊，19，”倒数在一次次chuan息中艰难推jin，qingyu随着shui中越来越大的气泡疯狂翻腾，炉zi机械的提示音像一gen火柴，丢jin了李如泽早已炽re难耐的shenti里，轰然dian着了她的骨肉。茶shui沸腾的瞬间，李如泽绷起shenti，被过量的快gan压得透不过气，不guan不顾地gao声呻yinchu来，不断打着冷颤，“1！主人，唔嗯――”

        an摩棒立刻停了xia来，没有一丝犹豫，gaochao的余波还徘徊在xiati，李如泽的yan泪再一次决堤，接连不断淌xia来，可怜地挂在腮边嘴角，再滴滴答答落到光luo的tui上。明羽慢慢走过去，三两xia拆了绳zi，把一盒纸巾递到她面前。

        “还算像样。”明羽一扬xia巴，语调平静而温柔，“请你自己cagan1净吧。”

        李如泽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惊觉自己liu了满tui的稠ye，转tou一看，琴凳上亮晶晶的，左一dao右一淌，不知是汗shui还是泪shui。

        “是的，主人。”李如泽怯怯地接过纸巾，还没能完全清醒过来，两tui一ruan又跪坐了回去，抖着手六神无主地清理那令人难堪的痕迹。收拾完，李如泽把纸团nie在手里，qiang撑着跪好了，向明羽投去询问的目光，明羽依旧没有表louchu多少qing绪，上xia打量了她一回，在她刚刚ca好的琴凳上悠然坐xia：“爬过来，不要在地毯上，背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