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地毯很净。”背上骤然一，是明羽扔来一张巾，“我以为它会被你湿到要重新洗过。”

        “啊，是是。”明羽抱着她站了起来，“先歇会儿吧。”

        “原来这个叫分离焦虑。”李如泽把巴搁在明羽的肩，“那我就是有分离焦虑。打个电话这会儿也有。”

        李如泽立即照，到汗湿的肤过地毯的绒，不禁又紧张了几分。爬到冰凉的地板上，关节都痛得厉害，寒意让李如泽明显地战栗起来，绳的束缚还留在肉里，李如泽咽了咽，背对着明羽趴了去。

        “我没有那么懒。”李如泽忿忿不平地直起，脸上仍然满是红晕，“我很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沙发上不知何时铺好了一套小号的被褥，李如泽被她去，乖乖地躺着等她掖好被角。明羽坐来，隔着被她的脯和肚，像疼一只猫咪，李如泽享受地眯起睛，困意立刻神奇地翻了上来：“唔，这个被好。”

        “你喜呀。”明羽低，吻她一，起拉好了窗帘，“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李如泽终于松一气，一撑起。双已经彻底麻了，像是爬满了蚂蚁，李如泽跪坐起来，拽着上的巾，委屈地看向明羽：“扶我好不好。”

        李如泽吐吐，脆抱住了明羽的小：“很痛呀，想要你扶我。”

        明羽一时没有说话，李如泽连脚趾都紧紧抓起来，上迅速冷却了。过了不知多久，像是很漫长，又像是短短一刻，明羽站起来，走到了浴室里。

        那只摩棒被毫不客气地去，李如泽闷哼一声，努力保持翘塌腰的姿势。紧接着一块温的帕覆上肉，利落地顺着的曲线细细过，直到小和脚跟，肤清了许多，凉意也顺着帕留的湿微微沁来，李如泽咬着嘴唇，被折磨得瑟瑟发抖，正要开恳求，明羽的声音适时响起：“结束了。可以起来了，要慢一。”

        李如泽羞得闭上睛，心里却止不住地为明羽的夸奖到快乐：“谢谢……主人。”

        明羽亲一她的耳朵：“只是打个电话的时间，你也要分离焦虑吗？”

        “好吧。可惜有的小朋友刚刚确诊，就又要面对现实了。”明羽轻笑，双手掐在她的腰上，“我明早要去一趟，见几个朋友，午饭过了就回来。不过兴许你那时候还没醒呢。”

        明羽看着她兔一样红红的眶，不禁挑眉嗤笑一声：“你还真是听话，一说了结束，立就要撒。”

        “这才哪到哪啊。”明羽无奈地托着她的腋，把她抱怀里，由着她搂住自己的脖，“你争取次一遍过吧。”

        “四十五秒太长啦。你都不知那个有多厉害。”李如泽踢了踢，像是要哄，明羽于是摸着她的背，抱着她轻轻摇晃，李如泽心满意足地贴着她的脖，安静来嗅着她的味，“好难受啊。而且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