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人歇了歇,就托着颤抖的肉缓缓颠起来。康宴别只觉像骑在上,还是一匹贴温柔的驯。他伏在背午憩,阳光和熏风像那人温的手拂过他的背与腰,脸蹭在未修剪的鬃上,沙沙的让人想埋去享受温存。
——儿迟疑地着他的糖,而后像得了鼓励一样跑得更快了。他被颠簸得受不住,又夹紧了生怕被摇来。研着捣着他的肉,将那挤过汁的果肉再次榨甜滋滋的蜜。带来的错觉让他浑发又昏沉,在又一次被撞上心长驱直的时候长着反弓起。
圆而的端压着会阴一路蹭到,快意惹得他眯起,却忍来握住了男人的胳膊,颤抖着声音说:“还有……最后一个!”
什么?是被他猫抓似的撩拨着前,还是被柔的不停着的蹭着大?小戎无奈地圈住他还裹着胶衣的,手一紧将套和残余的捋了来,打上结丢了垃圾桶。
康宴别大大息起来,那东西得深,甚至还在往里侵,好像把他肺中的空气都挤了来。
驯起初漫步在海滩边,渐渐地,它小跑起来,那堵在他止着他的的东西缓慢送,不消多言也将照顾到位。好儿,乖儿——他想赞许驮着自己的家伙,也许是给它一颗糖果……
小戎敛睫,双手握住他快撑不住床的手腕,拉起来十指相扣。于是他现在只有两可以维持自己在颠簸中的平衡:一是与人紧紧交合的像被钉在了上面的私,一是被牢牢相交的手。
小戎刚碾着肉又一次深,就被人扳着脸吻了个正着。“唔?”他闷闷疑问,不过还是顺从地轻着送上来的微甜的尖,了那人的后颈。
真是经不起挑逗。小戎微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心中升起难言的怜和某种捉的念。这样的于事无补,无法缓解一分,刚脱了力的人就蹭在他颈边猛嗅他信息素的气味,丝丝的。
腔猛地挤一团黏腻,浇在的,像某种反向的标记。小来得太快,他手足无措地抱着那人的脊背,呜呜咽咽地埋肩窝。
他晃晃脑袋——怎么会?明明那么,手托起来都沉甸甸的一凶,就这样肆意地自己的,刚刚还在欺负深从未被造访过的腔室,像拧一颗浆果一样榨汁,反复捣臼着脆弱新的果肉。
“我要怎么称呼你呢?”康宴别着他的鼻尖,“我叫小别。”
他这么想着,后不自禁地吞咬着那可怖、甚至有可恨的家伙,假如这时候能蹭上那个舒服的地方就好了——他咬着唇调整着姿势去吃它,仿佛小孩艰难地在淌的冰棍,用力着不想让汁滴来脏衣襟……
这次他不用担心打湿什么衣服了。可以尽地、、溅来,他可以故意把那些气味逐渐甜蜜诱人的到这个他刚产生了亲近之意的人上——小戎?是这个名字吧!——
康宴别合地抬起腰,捧着他那在手里突突动的,试图坐去、满满地吃里。但是被淫糊得乱糟糟的间湿得过分,好几那东西都从嘴边溜了去,让贪馋的抗议地不住收缩。小戎见状掰开他的,在手里亵搓了好一番,直到那个小湿漉漉、落败地被开,往外不断吐着不住的时,将人扶着,在自己立着的上缓缓了去。
小戎这回不等他实践刚学到不久的知识了,自己摸一只安全套,咬开铝箔单手了上去。
“得真好。”那人在耳边低低笑,“小别……又都吃掉了。”
小戎答应了,托着他的肉包住了自己的,缓慢在那个湿的谷地中推挤。
小别满意地了,那副兴致昂扬的样让小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在被那人发现之前又收了回去。
“嗯……”康宴别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膀,睁大睛笑地看着他,“那你如果舒服了,也要说来,好不好?”
男人微怔,好一会儿才回答他:“……叫我小戎就好。”
“深……好深……”他断断续续似抗议似撒,语调里渐渐染上几分畏惧,“怎么还有……”
他的手指反搐了几,而后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扣紧了那人的指。掌心传来人的源,康宴别失神地放空了心绪,被的搅得昏脑胀,
小戎停来看着他:“你说。”他都要疑惑这小家伙怎么能捺这么久的了。
他听见小戎安抚意味的耳语:“吃得去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