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被撞一腔,漏一,暂缓他无发的望,但更多时候还是隐约的不满和空虚——他渴求着更多、更多。
小戎看见他张开湿的唇,向空气探红,一一地了起来。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不在嘴边,他也只好了这般痴态,使劲儿嗅着房间里对方的信香与的事气息。不住的涎随着凭空舐的动作沿嘴角了来。
小戎心思一动,放更多的信息素任由他嗅闻。被喜的香气环绕的觉好得无法言喻,他撑着腰的酸,努力再次趴伏对方怀中,凑在脖颈边又又吻。
他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他皱起眉,从之中忽然找回一丝理智:那人的肩上好像有一个伤痕,也许是个疤;一个小小的凹陷的圆,微微发紫。他一个激灵撑起,把专心在他紧湿的耕耘着的小戎吓了一。
康宴别翻看着男人另一边的胳膊,果不其然,那上面也印着一个烟疤。
他被着心,一边着一边断断续续:“你好像……呜!不烟……没嗯、没有烟味……”
小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半天才领会过来。“呼,”他了不知在想着什么的人的脸,“之前的客人的。”
康宴别一眶生理的泪,这时忽然就决了堤,从那泛红的角溢了来:“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哈啊……”
小戎摇了摇脑袋,吻了吻沾了泪湿咸的嘴唇。
“你明明……”小别啜泣,“很好的……”
小戎终于懵懂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抱着埋怀里呜咽着的人,一手顺着他漆黑的卷发。沉默了许久,才着笑意开了。
“小别也很好。”他真心诚意地微笑着,闭拍了拍他光的脊背,“被小别关心的觉——也很好。谢谢你。”
不等康宴别喃喃着说上些什么,他着腰磨了磨同样着泪的腔。
“现在被小别里面这么紧地咬住了,真好……”他在那人耳边轻着低语,“很舒服,好多好多,小别想化了它吗?”
康宴别急促地哭几声,倒觉得自己要先化掉了。
“如果去的话,”他恶质地咬着柔的耳垂,“小别还得住吗?那么多……”
手抚着被撑开的小腹,好像真的想把里面说不清的来。脸薄的人听着他的描述就又去了一次,更多的淫乎乎浇在他上,他隐忍地吐息数,揽着人的换了个方向,接着向侧一倒,他就这样抱着康宴别的后背躺在了床上。
小戎提着人的膝弯拉起一边大,再一次埋了去。小别听了他放浪的浑话,不羞赧反而冲昏了脑似的有样学样起来。
“嗯……好……”小别有些缺氧地吐着,“小戎太了……想、哈、去……”
小戎亲了一他耳后,如他所愿,缓戳着腔,酸意过后就是极致的愉。好容易腔,又不顾那肉环的挽留“啵”地,就这样反复细细地折磨起那来。
“好胀,会坏……!”康宴别被他圈在怀里,意识几乎涣散了,无遮拦地哭着,“呜呃……要松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