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衡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印着的数字,这才明白了这些编号的用。他找了一圈,才发现对应自己编号的凳居然在时寻梅的底。前神淡漠的女人似乎对自己格外关照,他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总不能是人家对自己有
被玉针磨得火辣酸痛,烈的和想要排的冲动将他折磨得泪满面,却在即将要来的前一秒被时寻梅一把掐住阴,剧烈的痛让他猛的从中跌落来。
看到她的双手将玉针探到自己的阴上方时,白玉衡恍惚明白过来这是要什么,顿时吓得直发抖:“不要……不行……”他并不胆小,平常甚至算是个很有魄力的人,但这时候他本无法保持冷静。
脸往时寻梅的手掌上贴,拼命想要汲取一丝聊胜于无的温。时寻梅哄小孩般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安:“阿衡,上结束了,再持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时寻梅松开掐着他的手,“从明天起,我会好好教你怎样控制和排。”
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副写着“省”两个大字的木匾,四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包括但不限于藤条、鞭、竹板……一扫过去,简直令人发麻。大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百张长条状的木凳,凳面很宽,每张凳旁都站着一名穿黑制服的女教官。
直到跑大厅,前的男犯们才停脚步。白玉衡也停了来,拄着膝盖了两气,待呼平稳后才直起。他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他所的这个大厅宽敞得离谱,足有一个标准的运动场那般大。
白玉衡本没想到这针能那么深,每去一他都觉得到底了,然而时寻梅只要再用力,他就知还远远没有到。他怕的厉害,里的针让他到又涨又痛,火辣辣的,有一种诡异的想要来的觉。
她不再手留,开始拧动那深埋在里的玉针。白玉衡只觉得快不属于自己了,已经完全被前人剥开玩。
“咔”一声脆响,扣住他脚踝和膝盖的铁铐应声脱落,他试着舒展了一有些发麻的双。还没活动几,就又被时寻梅摆成了仰躺在床上岔开双的姿势,脚踝重新被拷住。时寻梅从匣里取一不算太的玉针,在上面细细涂了一层膏,把它拿到白玉衡前晃了晃,随后向移去。
“开始吧。”清冷的女声在门响起。时寻梅走到大厅正前方的平台上站定,跟着的男教官立刻上前两步为她拉开座椅。待时寻梅落座后,男教官恭敬地站在她后,大声:“今日晨训容为:竹板鞭三十,竹条鞭十五。请各位教官前往惩戒墙拿取教,新来的犯人照自己衣服上的编号到对应的凳上趴好。”
回到时寻梅给他单独安排的监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白玉衡躺在床上,只觉得半哪哪儿都不舒服。前面和后面都被的满满当当,诡异的饱胀让他难以眠,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时寻梅虽然心疼,但这是所有男犯的必修课,他必须要学会适应,才能在惩教安稳地度过之后的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摇铃声在走廊上炸开。白玉衡还没从睡意中挣脱来,一睁就透过栏杆门看到男犯们都步履匆匆地往外跑去。他一清醒过来,赶忙床,推开门汇在人群中跟着其他人一起跑。动作间后和里着的东西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不敢停。
“放松,别怕。”时寻梅用手扶住玉针,对准了窄小的,在白玉衡慌乱无措的目光缓缓了去。
白玉衡轻轻了,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时教官,您继续吧。”时寻梅闻言,不再磨蹭,走回他架旁,片刻后传来另一只木匣被打开的声音。经过刚才的调教,白玉衡也明白了匣里装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禁不住又有些紧张。
玉针继续往里,他这才注意到玉针端有一个圆形的凸起,顿时明白过来这个设计恐怕是为了尽后来的时候更方便。时寻梅的手稳稳当当,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全了他的里,冰凉的圆球紧紧贴在他大张着的上。
时寻梅用掌心拢住他的轻轻搓,连带着玉针在里面胡乱搅,一阵烈的酸痛夹杂着丝丝快让本就过分的白玉衡几乎要晕厥过去,终于在连续不断的折磨崩溃地泣起来。
那觉十分不好受,白玉衡从不知这个地方也能东西,格外的紧张和恐惧。但好在时寻梅尽动作很慢,手也很轻,去之后并没有继续深。等到他稍微放松些之后,才开始施力,将那埋在里的玉针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