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恣意地着他的腰，阳肆无忌惮地穿行在母亲幽深的狭谷，简易的木床发了可怜的哀叫。母亲的手扬着，不经意地摆放在他的脖上，如款款而舞的草，激演绎它风中的舞蹈。

        “他还是不好，我一直爸的方给他抓药，也只是控制罢了。”母亲找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桥儿书念得不错，我不太担心。”

        我的有一奇异的动，红的血快乐地奔在我的血里，冲动而且不安份。这种兴奋行遍我的全，我想大声呼叫，然而所发的却又是糊而没有意义的音调，并且只是在咙间发。

        “我们会地狱的，哥……”她的忏悔般的呻如飘浮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如秋虫的呢喃、江南乡橹声的欸乃，滴滴，穿梭在时空的人行上。

，打断了我的，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妹，我还记得，你每天晚上偷偷来看我……”大舅的眶发红，泪花闪动，显然也沉浸在回忆当中。

        沉浸于乱世界里的两个人没有听见我重的息和浑浊的呼，我的双手轮替着手淫，通条的阴大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这比我偷窥母亲和父亲更刺激着我脆弱然而淫的神经。

        “哦……不，不能这样……”母亲的两条白皙的晃在大舅的肩膀上，脚指甲上涂着紫红的蔻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充满了罪恶的颜。

        蛰伏于我心底深的毒蛇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它先是探探脑地窥视这奇怪的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信，它猛地咬住了我，因为此时的我是最脆弱最无助的。

        母亲的阴杂乱如草，淫肆在她的，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丑陋，带着颓废与庸俗，带着幻灭和蛊惑力，煽动着一个将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涩灵魂。

        也许我不知，这种幻灭是一种痛快的自，从此我将不屑于这世俗制的陈规陋矩多费脑筋，我只着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语，喝自己的汤，调好人生的这杯酒，把生命调成只有自己才喝得来的有甜酒味的死亡。

        我难过的闭上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双，那本该是父亲穿梭的隧竟然行驶着不该现的列车……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充满罪恶的颜是如此的绚烂，像璀璨的烟火，绽放在我年轻的天空里，久久弥漫。

        这是我第二次亲看见母亲的胴裎在空气中，该是霜晨一片珍珠的苍灰，暮的鹅黄，或者是樱桃颗一般的绯，这些景象从此深固地植在我的记忆里。她白净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两颗黑瞳带着少妇的从容，孤傲地行走于烟尘世间。

        “雨农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的呼，他用一种墨的烟斗着烟，“桥儿也好吧？”

        大舅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的这种轻佻在我父亲那儿是找不到的。父亲一向中规中矩，偶尔变换位也是寻求些刺激，但毕竟也只是偶尔。看着大舅把手托在母亲的，而母亲的双手环绕于他的脖颈，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

        我的心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到丢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永远也找不回来。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的力，将他那乌黑的通条了母亲阴深的角落里，久久不动。我听见了母亲哀哀的叹息，白皙素净的脸上闪着光辉，我的清雅闲适的娟秀母亲，肢横陈，大手大脚的开着，淫艳与衰颓，汩汩渗的带着森冷的气息。

        空气在这打破宁谧的时候，比往日清薄了许多，多植绿被的文化是一种湿的笼着轻雾的绿。随着气的走动，室外飘浮各种花草的香气，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从哪的混合草味，间杂着室的汗味和味，淤积在我的咙间，排遣不去。

        母亲全颤抖，张开的两条间夹着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地在摆着母亲的阴唇和阴，以致于她的形起伏，唇间飘着模糊不清的词藻：“是，我当时好怕你就这样残废了。后来，你，你不知……后来，爸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书，也才认识雨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