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异而舒畅的觉持续了
多久,她终于拾回一丝理智,拼命用力推开了对方,这才发现,吻了自己许久的,
——竟是那个叫柔的女郎。
这便是我的……初吻?!和一个……女人?
裴璇用手背拼命抹着嘴唇,羞愤交加,瞪视着她,怒:「你……你……」
竟说不话。柔退后几步,依然微笑着,没有说话,李林甫却笑:「如
今阿璇还咬得去幺?」随意把玩什幺事,又,「阿璇虽然不及柔丰,
前却也别有一番态。」裴璇听话不对,定睛看他手中事,脑中又是一阵
眩晕,低看,果见自己穿的半臂不知何时已被他解开,外衫也被他脱去,而
唐代的中单(注:衬衣)颇为短小,本无法完全遮蔽前。她羞窘不已,几
乎要哭了来,抓起半臂,连忙掩后退。
李林甫却不再理她,反而轻轻对柔招了招手,只见柔跪坐来,熟练地
为他解去衩衣,将脸贴近他双之间,以相就,轻轻,不时伸,啧
啧有声。李林甫倚在床,闭目微笑。过了片刻,他随手抛掉裴璇的外衣,双手
微分,除去了柔的縠纱衫,顿时她腻的肩,和白丰盈的双峰,他
手指轻轻掠过柔线条优的双肩,却并不急于向,而是反复把玩一阵,
方才落上她的乳峰,挑、、拨、、,每个轻微的动作,都使柔的
更剧烈地颤抖,中不住发呻。
裴璇慌忙捂了睛,可那些呻声仍是不绝传双耳,她再伸手捂耳,可又
掩不住前风光,只觉一双手真是不够用。想不到他们竟就在自己前这些无
耻举动,看来李林甫当真没把她当人!她羞愤死,连方才受辱的事也忘了,
只想赶紧跑门去。她见那二人并未注意,便悄悄走到门边,被门中轻风一,
双臂阵阵发冷,这才想到自己的外衣还在李林甫床边,而半臂开领极大极低,几
乎能够大半,只着半臂,是绝对不能门见人的。然而要她在此刻忍住
羞意,走过去拿那件外衫,却又怎幺可能?
她呆得愈久愈是煎熬,而床上二人动作越发旖旎,柔不时吃吃笑,或发
低声的惊叫:「仆!莫要……那里……摸不得……啊!……」裴璇从前也不
是完全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女生,只听那些字句,便大致可以猜想他们已然
行到哪一步。她在门边坐,拼命将贴上门扇,捂住双耳,只盼离他们远些
才好。在无限的羞愤与慌乱中,她又不期然地想起方才的那个吻,竟然隐隐有
一丝留恋——当她知对方不是李林甫的时候,她一方面庆幸自己没有被这个权
臣玷辱,另一方面,又似乎到,自己可以不必再为方才吻之际隐约的动而
羞愧了——对方是个女,女和女之间……是不算数的吧?
这时李林甫低低说了句话,柔忽然起,将绣帐卷起,灯光顿时将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