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这玩意是嘛的。」
「咱不能大意。现在的小伙可不比我们那个时候。」
「你就别在疑神疑鬼了。咱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还前怕狼后怕虎的!再者
说了,你男人就对得起你呀?三十岁的人和十八岁的姑娘搞在一起!依我看,就
算他知了,他也拿你没办法!」
「我不是害怕我男人知,我是害怕其他人知。咱村里的女人,你又不是
不知……」
棒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两个声音非常耳熟,但他一
了到底是谁,于是他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窗。
「……唉,我们不能这样的……你媳妇也不是饶人的孙,这事要是被她
知了,你我还过啥日。」
「我其实早就不想和那婆姨过了。你不知和她睡觉的时候,她那副样!」
「啥样?」
「还能是啥样!死猪一样,乾脆就没反应,眉都不皱一。」
「难这是真事?」
「我还能骗你呀?村里女人骂的对呢,狗都不日的东西。」
「你咋这幺说你女人呢……」
「我就这样说她,咋了?实事求是嘛,你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就像你
和你男人一样,旁人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可是你呢?你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不是。」
「那不就得了吗。」
没错。棒听来这个女人是谁了。不仅如此,屋的男人,棒也听来
了。
棒怎幺都想不到,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走在一起。
女人无疑是张阿姨,男人是外打工多年的张手艺。
昨夜和张霞有过鱼之的棒,倍世界的狭小。
虽然棒对张霞没啥好印象,但听着屋的谈话,棒突然觉得张霞有儿
可怜。张霞并不是像张手艺所说的「死猪」一样,相反,棒觉得张霞就是一只
母老虎。
而在棒里,张阿姨一直是幸福快乐的,家庭是和谐满的,但他没想到
张阿姨的老公居然和十八岁的小姑娘搞在一起。
屋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们见一面咋这幺难,憋得我都疼。」
张手艺说。
「你就知足吧。你女人憋了几年了都,还替你守着呢。」
「你看看你,段儿一都没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张阿姨突然声说:
「还没脱完呢,就这幺急……」
「先让我摸摸再脱。」
「你还没摸够啊你。」
「咋能摸够呢?就像吃饭一样,早上吃了,中午饿了;中午吃了,晚上又饿
了……」
「唉,我老了……」
张阿姨歎息。
「胡说。你这段,十八岁的姑娘都比不上。看你这儿和的!棉花团团一
样。」
「都有些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