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如果小娥是艳滴的蜜桃,那幺张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红苹
果。
棒偷偷地嚥了唾沫,有些难堪地压了压自己的裆。
「……不是我嘴巴甜。说实话,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已经没心思了。可
是自从你我黏糊在一起,我觉我回到了十八岁。我原先和张霞一两个月才乎
一次,可是和你呢……」
张阿姨笑着说:「你就是种猪!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没事!过大苦的腰,铁板一样结实,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张阿姨「吃吃」地笑着说。
「上次你咋没来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别太频繁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
站哪有不湿鞋!三天两地见面,别人一定会盯上咱的……而且今儿个我…
…「
棒竖起耳朵,但张阿姨突然停了来。
「今儿个你咋的了?」
张手艺的声音中充满疑问。
「今儿个我碰到棒了。」
「他不是在上学吗?」
「对呀!本来应该在学校的!我女儿的脚崴了,他现在背我女儿去学校。今
儿个早上我亲看着他背娟去上学去了,可上午我在这儿的中药铺碰到他了。」
「这个没啥担心的吧。他不至于……」
「你可不知,当时我买麝香和藏红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呢!」
躲在窗外的棒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莽小伙,他知个啥!」
「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知呢?而且他当时取的药,也是麝
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来。张阿姨歎了气,幽幽的声音从窗屋里飘
了来:
「他是个好小伙,人长的俊,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
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
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
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房。而且,」棒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你要
是愿意,咱俩天天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幺一两次,你都烧香了。我是担心棒,他要是知
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嘛!好啦好啦!快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
我先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
「今儿个咋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