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碎的工作,放学后和学生会
员行各种小型会议。在学园裡没有看到田中正良的影,也没有任何连络来
,让她一整天都觉得十分可疑。
到了傍晚,学生会的工作结束之后,其他的会员们都回去了。玲为了要向
担任导师报告工作成果,一个人从三楼的学生会议室前往一楼的教职员室。
她和导师交谈了一阵之后,向着玄关在走廊上行走时,放在西装外套
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我是紫凤玲。」
「唷、玲同学。两天不见了。」
听到对方的声音之后,她不禁想要将电话丢在地上坏。那个不先报自己
姓名就装熟的声音,就是山城中学生会的会长相乐鹰史的声音不会错。
在这种心不好的时候,实在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玲自
然而然地皱起了
眉。本来想要装傻假装不知对方是谁,不过如此一来讲话的时间可能会拉长
,所以决定还是回答。
「相乐会长,你有什麽事吗?我想我应该早就没有事要找山城中的你商
量了吧。如果是为了茑守风的事--」
(虽然并不是因为我的教训发生了效果……)
「她最近应该很安份才是。」
电话那传来科科科的隐忍笑声,彷彿是在夸耀胜利的笑声动听者发怒的
神经。他很明显地是故意让对方听到的。
「就是关于那个太妹的事,妳上回到学生会议室裡来。我和风都在等着妳。」
「你在说什麽啊?就算对方是问题学生,我也不允许他校的人对白樱学园的
学生擅自施以私刑。本来相乐会长擅自到学生会议室裡这件事就已经相当地没
有常识了啊!」
「我这麽说妳就会知了。妳应该还记得半夜三的约定吧?」玲没有回
话。
相乐鹰史似乎十分享受着玲的沉默,他又以朗到令人厌恶的声音说。
「那麽我就在妳的学生会议室等妳囉!」
电话挂断了。玲又再一次压抑住将手机往牆上扔过去的冲动。
「可恶!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麽一来我只好过去了不是吗!」
她用力地抬起来,好像试着想要看透天花板。虽然实际上不可能看穿牆
或是地板,但她还是用继承者的觉在校搜寻。确实茑守风待在学生会议室裡。但却觉不到。
「我真的是一用都没有啊……」
她来到附近的楼梯间,一次踩着两个楼梯爬上楼去。学校为了化学实验室的
意外事件而请来的警卫被玲的气势给压了过去,他不发一语地把路让了来。
来到了校舍的三楼之后,她打开自己刚刚才离开的学生会议室的门。
从可以看到房间正面,一名穿着深红西装外套、打着浅绿领带的男
待在背对着窗的学生会长办公桌后面,他显得十分神气活现。那个人当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