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张桌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这是属于白樱学园的学生会,或者也可以
说它是属于全学生的东西!」
「我从来没有去想过这种事呢。这样更有意思了。那麽就请玲同学用脚
踩在白樱学园的全学生上,然后在上面脱个光吧!」
玲反地望向鹰史背后的风。风似乎想要开说些什麽,但是玲举起
张开的右手,阻止她说话。
「我就合你那卑微的望吧!」
「没错没错。不准把鞋脱来啊。要用鞋直接踩在桌上!」
玲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蹬了一地板。光是这样,她的就轻飘飘地
浮了起来。这是继承者才有的手。她在空中微微把脚张开,不发任何声响就
跨在鹰史放在桌上的双脚两侧。玲的脑海中浮现自己从前任学生会长接收这
张办公桌时的样。他仔细地告诉了自己哪一个屉放着什麽东西。现在她觉得
自己好像在那张温柔又聪明的脸庞上踩了一脚。
鹰史向上仰望,玲向俯视,两人四目相接。
「就放这首音乐吧!」
鹰史接来从袋裡拿小型的录音机,播放的钮。播放来的曲
是玲非常熟悉的旋律。这首曲就是铃在联合学生会议时演奏的钢琴曲,他
一定是在那时候录了音。
「你竟然在那个时候录音了!本是个跟踪变态狂嘛!」
「这二天以来,我都一边重覆聆听着玲同学的演奏,一边想像着白樱学园
学生会长那丽的
呢!」
「你真是。在被附之前,你就已经是个的傢伙了啊!」
「那麽就快开始吧!」
玲又看了风一。这一次风没有打算说些什麽。她只是以定的神看着
自己。玲很谢她没有对自己表示同。她无视于自己演奏来的旋律,开始
和平常一样解开西装外套的钮扣。
鹰史也不发一语,看来他并没有真的期待玲会舞。随着钮釦一个一个被
解开,鹰史脸上的奸笑也愈来愈明显。
玲将双手从西装外套的袖来之后,把外套扔在附近的学生会书记用
办公桌上。她犹豫了一会之后,向着鞋把手伸了去。
「不行哦、玲同学。不用脱鞋和袜。一件换衬衫!」
她听从鹰史的指示,双手的手指往白衬衫的第一个钮釦伸了回去。在这裡
她停顿了一。如果把衬衫的钮釦解开来,那麽就会被他看到罩。她不希望被
男人看到,尤其是相乐鹰史。
「想不到玲同学是个这麽不乾脆的女人呢。如果是山城中的女学生,她
们就脱得很阿莎力的说!」
(原来你平常就在这种事啊!)
她又再一次对鹰史产生了厌恶。但是在这个时候说来也没有意义。玲
解开了第一个钮釦。接来她便一作气一个接着一个把钮釦给解开。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