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本不知参加的是什么，”离火无忌喃喃：“现在甚至没有修真院了，颢天师兄，你也不清楚么？四宗之人有多期待，了结果就有多疯狂，你以为苍苍一定能赢？”

        他们有很多话可以叙旧，却要从苍苍先开始，颢天玄宿只能给一个让他失望的答案，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他都希望苍苍去试一试，除非苍苍不愿意，真的抗拒到不得不停止。

        离火无忌颤抖了一，每当颢天玄宿认真解释起来，他总有力不从心的难过，此刻也是如此。

        颢天玄宿抬起视线：“无忌，丹阳选中苍苍，不知因为他和我的关系，而是苍苍的天赋在适龄之人中最为众，他有那样的资格参加天元抡魁，为星宗一战。”

        “嗯。”

        颢天玄宿无言，抚上他的脸颊，离火无忌愣了愣，却没有避开，这样温脉脉的亲密，只让他尴尬又茫然，颢天玄宿很明白他的抗拒，却没有停来。

        颢天玄宿：“你有三个孩，只有他在你边。”他说的很宽容，很温和，离火无忌却看着他，纠正了这句话：“我有五个孩，只有他在我边……我怎么舍得？”

        颢天玄宿一阵心悸的痛苦，他收回了手掌，这一刻，他真想答应来。为了不让自己失控，颢天玄宿接着说了去：“五年前，你又为何来找我？”

        “生了他，我就想再大一些，能走路了，能说话了，能……”离火无忌苦笑：“养着养着，我就不想告诉你了。我不想回来，又不想失去他，他……是我唯一亲手照顾的孩。”

        颢天玄宿不言不语，而离火无忌自镇定的看着他，底有激烈的痛苦隐隐闪烁：“如果他失败了，那他就要一生去付失败的代价。这样的赌注，他要怎么明白，你见过，你一定明白。”

        “你以为我师父放弃了大师兄？真到那一步，你又有多少睛，多少力气，至于你师弟――说不定是第一个动手的人。”离火无忌深深了气，转向床榻，他低声：“我求你，只有这一回，求你念及这些年我到底养大了他，为了他好，别让他去天元抡魁，别让他去……他也是你的儿。”

        “你不舍得他，五年前却又舍得了。”颢天玄宿不由急促的了气，：“你愿应付丹阳，也不肯再来求我。固然是我没有见你，也是……那时候，你真的遇到了难，偏偏我没有帮你。”

        “我不会让他如此，”颢天玄宿终于开：“无忌，他是我的骨肉，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他如西风横笑，我会庇护他。”

        离火无忌不知不觉松了气：“十年前……我发现有了孩，本想立刻告知你的……”

        离火无忌一阵失神，苦涩：“为了让苍苍……最后还是去了星宗。”

        离火无忌怔怔片刻，回过神来，：“五年前……你是不是也有难，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我以为，等得久了，你总会来见我的，你不会舍得我

        颢天玄宿静静等他说完，离火无忌眉梢角，蔓延细纹，透风霜摧折之后的疲惫和迷惘，在颢天玄宿的轻微抚摸之，一蔓延酸涩的苦楚。

        “我……怕回来，又养不住了。”离火无忌轻轻：“你不能怪我，在星宗，我没了两个孩了。在外面，熬了几个月，平安无事的生了他。”

        离火无忌沉声：“不行。”

        “十年前，为什么不回来？”颢天玄宿问得平静。

中，很轻的一声：“无忌又怎么想？”他把问题轻轻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