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等你的。”
颢天玄宿闭上睛,一阵阵闷,离火无忌回过神来,探手从他腰间的袋取药瓶,倒了来一颗,闻了一闻,递到颢天玄宿唇边,颢天玄宿意识看着那颗药,汗珠无声落去。
“我……”颢天玄宿第一次觉得,真话说的竟会比谎话更可疑,更像是推卸责任一样的虚弱:“心疾发作……无法见你。”
离火无忌没了言语,微微用力,药抵在唇上,颢天玄宿住了药,又看他一。
离火无忌:“你发作之后,为何不能见我?我也可以去见你,并不需要你亲自来。”
颢天玄宿轻轻松了气,无忌是相信的――顾不得听到了之后,离火无忌会怎么想,他轻轻说:“那时,我虚弱无力,时梦时醒……憔悴苍白,形容不堪。”
――我不想让你看到,那样虚弱,不够大可靠的一面。
离火无忌怔住了,微微垂,浮起笑容。
那个笑容难得的并不苦涩,颢天玄宿看着他笑了一瞬,一瞬也够让人喜了。
离火无忌回过神来,神好看了许多,他立刻就相信了颢天玄宿的解释,不是故意不顾。
“师兄,请你答应我,”离火无忌求他,神柔的潋着光:“从前的事,来不及就来不及吧,这一次,我们都还来得及,保护我们的孩。”
颢天玄宿在心里长叹了一声,他闭上睛,听见了崩塌的轰鸣。
“无忌,”颢天玄宿说:“你让我想想。”
有很多决定,是趁打铁的着定来的。但离火无忌不到再去咄咄相,在颢天玄宿面前,他总是很难变得不顾一切,更何况,颢天玄宿从来不会屈服于别人的言语威。
离火无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翻转手指,轻轻:“我是医者,却从没给你开过方,制过药,十年前你师弟不让我手,十年后,我不用他脸了。”
颢天玄宿垂,看向他微微弯曲的手指,一时间,千言万语都似涌来,冲刷心,呼啸来,浩然去,恍然之间,离火无忌收回了手,看了床上的苍苍一。
他们不能谈苍苍了,绕不开的天元抡魁。要说这五年,也很艰难,问这五年来的一切,是否有一个公,离火无忌不再想要这种公或弥补了,至于五年前的五年,如何有了苍苍,如何和逍遥游扯上关系,似乎更不该说。
天一亮,离火无忌把苍苍叫起来,还是一样的交代,听师父的话,好好学掌法阵法,别跟人吵闹,他低,摸了摸苍苍的手腕:“手串掉了吗?次爹亲再给你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