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bu封印起来,以后就用不着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tou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于se的说:“儿zi是我辛辛苦苦生xia来的,是我shen上掉xia来的肉!不guan他上辈zizuo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她的yan圈红了,泪shui不受控制的liu了chu来。
油tou粉面只好连声安wei着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zi,哪能随便抛弃呢?”他说着,故作慈ai的把tou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pi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着我,满脸紧张的神se,像是正面对着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tou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zi……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ai的目光注视着我,脸上洋溢着母xing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nuan而又柔ruan的怀抱中,我忽然gan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saixiong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yan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yan时,已经chu1shen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se,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dian半”这个时刻。
“又……又zuo梦了!”我苦笑着,抹了把额tou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huanzuo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于“前世”的往事……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dao……我在刚chu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着过去的记忆?只是后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kou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tou呢?
我gan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jin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chu来……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
一方面,对我这个“心mo先生”的sao扰,她依然表现chu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seqing影碟、xialiu问题和lou骨言辞的不断轰击xia,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ruanying兼施的手段xia,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jianying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chu一副矜持gao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词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pei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ru目的镜tou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chu一些淫dang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saoxue”、“cha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mei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re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chuan息呻yin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接着,我们母zi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wei藉,借着声波仿真zuoai。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后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ding……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gan到厌恶,每次gaochao过后都会懊悔不已,反复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qingyu的狂chao吞噬。
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于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ba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tou,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至于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chu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着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dao妈妈已经在jing1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qing人”打的re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xing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shen亡不可!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着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于cao2持的好妻zi,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着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gao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