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令她产生,而且越是羞耻淫乱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沸腾……”
“等你到这一步后,乱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
而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乱,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动人心的……”
“喂,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觉嘛!”
“是吗?人儿!”我随应:“恐怕是你没把这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你多只把它拉到大,距离还远着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吧……”“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都快陷去啦……”
“陷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快告诉我,陷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那两片花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里……”妈妈鼓足勇气说了这句话,低声呢喃着说,“它挠的我好啊……真要命……”
“哪里?是你的浪么?”我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她很快又要了……
我不动声的手持话筒听着,直等到她的息声平静来了,才微笑着说:“怎么样?会到那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羞的微嗔:“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话来撩拨人家……”
“人儿,你终于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
要问,若没有那袜带给你官上、觉上和心理上的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着这条袜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