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
我问:“其实外面的不也行吗?”
忽然听到梅转过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咱俩唠唠。”
我又问:“还有什么花样?”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呢,不禁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不了不行吗?”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梅勉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去后就一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
琪说:“什么呀!你当是像你以前野鸡哪!在这里是集中理,由俱乐负责联系客人,收全归俱乐,每月收给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且为了防止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去的,那才是真女呢!”
梅却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去呢?”
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有多少,总有两百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我看她们也差不多快了!”
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卖,价就要降一等,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杂务或者接外面的客人。”
“不?当然把价还了也可以。像我们这样的,还掉价最多也就是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拍卖还卖不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到了后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
我们答应了,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琪把小朋领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赎来。就问:“琪你被拍卖过吗?”
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梅说:“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琪却撒似的发浪,“周叔,人家小孩不喜的。”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琪回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
我想,梅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
琪说:“你怎么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看了琪一,勉说:“好。”
琪说:“傻!你挂着牌正常的客人,特别是名要你的,一般交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你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的!”
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么难吗?”
她没吱声,自己侧像是睡了。我虽然觉有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我说:“梅,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却没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价,甚至还要超过,而且第二天就能正常的了。只是那样拍卖的活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
我脸红了,低了没吱声。
价钱,就可以买这个小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都要接近一个钟的价。”
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