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叹了气,说:“学历有什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琪是朋友?”
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说:“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像生来就是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领班妈了。”
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你是怎么来的呢?”
梅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一个梅,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21。”
梅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说:“那我得叫你莹莹了。”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说:“什么师,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妹相称好了。”
我。梅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很想听的,梅你就慢慢讲吧。”
梅说:“其实这些事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她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传播!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是孤儿,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妹吧。”
梅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去以后再说吧。”
梅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科,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一些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自己省吃俭用,勉维持了将近两年。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医治,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了上万
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姑娘在家,不知怎么嚷起来的,还要告她弟弟奸呢。
梅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在车站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大哭起来。周围围了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的,却没有人真的来帮忙。这时有一个青年而,他就是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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