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上。
一个年轻的女社员好奇地说:「哎,二嫚你说,是让他们举着手挨斗累还是
捆起来累呢」,不等那叫二嫚的回答,她便自己答:「应该捆起来还好些吧,
就不用老举着胳膊了。」
那叫二嫚的姑娘调地推了那同龄女社员一把,说:「你去,陪他们撅一
会,不就知了,嘻嘻!」
挨斗的四类们累,没挨斗而是蹲在正面的四类们,因为不能象革命社员们那
样可以坐在地上,更不敢随意走动,蹲久了也累,其中就有一个四十多岁,长的
很有些丰满的的地主婆,因为实在累的不行,又不敢坐,便将双膝向前拱了一,
变成了跪着,试图换个姿势减轻一疲劳。
不幸的是,这个地主婆的这一动作恰好被一个人看到了。一个了镜,
极其前凸,,丰满的连腰都不见了的三十的女人恰好在这时来到了批斗大
会的会场。她姓米,因为近视,人称瞎老米。实际上她很年轻,比她三十多岁的
实际年龄看着还年轻些,「老」字在当地,并非年老的意思,比如老姑老舅老疙
瘩等,往往是说排行最小的。她不是本公社的,而是县里群专队派到我们公社
指导搞阶级斗争的。
为了来个威,这个嘟嘟的女人立对着蹲在一堆的四类分们吼:
「今天是人民的天,不许你们乱说乱动」,说着,对着那个地主婆,「黄淑凤,
你个贫中农血汗的地主婆,谁让你跪的?给我到前边来!」
早在看到瞎老米来到会场的那一刻,地主婆已经重新又改为规定的蹲姿,但
晚了。听到名,那地主婆全战拌着走到了几个挨斗的四类边后。瞎老米对
着她说:「你不是想跪吗,就在这跪吧」,说着加大了声音,「跪!」
那地主婆乖乖面向着革命群众跪了。
瞎老米飞起一脚,狠狠踹向地主婆,「跪直了。」
那地主婆将本来向前低着的上改为直立。
「把手举起来,向人民投降!」
于是这地主婆,与七个撅着屁挨斗的四类分排成一字横线,直直地跪在
了地上,双手地举起来,那样十分地稽。
批斗会又继续行了。
瞎老米又发现了什幺,突然嚷到:「你们看,反革命的气焰是多幺地嚣张,
挨斗都不老实,手全搭到后背上了。」
的确,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批斗,妈妈等四人原本举着的双臂已经无力
再举,全落到了后背上。不过在听到瞎老米这话后,四个人的双臂却象是暂
时充了电一样,重新又举起来,但明显地,八支手臂都在抖动,只是两分钟,
那两个男四类的手臂,竟然又落回到自己的后背上,但他们知自己的境,又
自动地举起,但仅仅一分多钟,便又落到后背上,于是再举起来……
到是妈妈和鹿一兰两个女四类,重新举起的双臂比那两个男四类更久地持
着,但也明显地晃动着。
「把他们全给我捆起来!」